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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顛簸的出租車上,郭青荷眼皮打着架,但就是倔強的不肯睡去,這顛簸的一路,一個正常的大老爺們估計都熬不住,更別說十來歲的郭青荷。
招叔則打開車窗抽着煙,好在開車的師傅很有人情味,纔沒有制止這位無聊到一種境界的大叔。
趙匡亂則負責跟出租車師傅指着道路。
最後,出租車在一片陵地前停下,趙匡亂遞給了還算憨厚的師傅車費,率先下了車,不敢看身後郭青荷的神情,領着招叔與郭青荷往前走了下去,一直走到一橫排的最後,那被擠在最角落的兩個墓碑顯的格外的落寞。
“到了。”趙匡亂停住了腳,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天,他何嘗不明白這種比死還要痛苦的感覺,但等青荷瞬間哭的梨花帶雨後,趙匡亂髮現自己還是不懂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這個世界有什麼比失去至親的人更加痛苦的事?趙匡亂想不出來,只知道死了的人永遠的死了,活着的人也永遠毀了,什麼樣的名貴藥都醫不好。
招叔任由青荷嚎啕大哭着,沒有安慰,也沒有給青荷一個肩膀又或者紙巾,就像是這個冰涼的時代一般,只是這樣袖手旁觀着。
哭聲像是麻繩,狠狠的擰着招叔與趙匡亂的心,讓人無法呼吸。
招叔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的二手菸沒有帶走任何他的痛苦,反而讓招叔恨不得踩滅這煙。
“丫頭,記着,你哥沒死,只要你活着的話。”趙匡亂輕聲叮囑着,在他這無比顛簸的復仇道路中,非但沒有找到那個他想要的結果,反而遇到了一個又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或許這就是人生吧,越是真實的,越是幻想,越是拼命追逐着,越是一輩子都無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