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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三也很識情趣的閉嘴,他知道趙匡亂的歷史,又或者知道趙匡亂唯一的逆鱗,也是可以讓趙匡亂唯一瘋狂的東西,直覺告訴龜三,有人要倒黴了,但在心中,卻有一絲爲趙匡亂而無奈。
大嶽同樣靜靜的坐着,一隻大手放到了趙匡亂微微顫抖的肩膀,似乎是代替着恭三兒一般,就這樣按着,或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人生是不是就是如此,每當自認爲適應一切的時候,再來一些自己所扛不住的打擊,這叫成長,也叫強大,但有多少人,寧願一輩子做一個不知道一切的孩子,那樣就不會做太多太多的事,不用認識太多太多的人。
或許經歷的多了,甚至讓人懷疑,自己到底該不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趙匡亂顫抖着,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身體也沒有了任何的直覺,只是在那一片空白之中,有着那一張笑臉,她就這樣看着他,像是能夠包容一切,又像是別的東西那樣,吞噬着趙匡亂的一切。
他只是這樣坐着,腦中像是在打着仗,身體跟着腦中的節奏顫抖着,像是一個極力剋制着自己情緒的精神病人,又像是一個恐懼着什麼的瘋子。
恭三兒有些瘋癲的摧殘着一切,把所有的怒火發泄在了後面停着的幾輛跟豪沾到邊的車上,嚇的這幾個平日裏飛揚跋扈只敢嚇唬嚇唬生平小民的人們連報警的勇氣都沒有。
“亂子,你要是垮了,就真的垮了。”佛哥吸完一根菸,這寒到骨子裏的氣氛卻沒有提升一刻度。
趙匡亂沒有回答,只是身體仍然止不住的顫抖,這種憤怒,讓人無法適從,就像是自己的心,被什麼一點一點的給撕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