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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亂笑了笑,看着佛哥準備起身,又衝佛哥搖了搖頭。
佛哥沒有開口說些什麼,老老實實的坐下,特別尊重趙匡亂的任何決定,無論是好是壞,像是沒有任何想法一般,又或者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變化很大的趙匡亂。
“大嶽,你也不用來了。”趙匡亂衝大嶽也擺了擺手,有種單刀赴會的意思,不過此刻的趙匡亂可不是什麼武聖關羽。
“亂子哥。”大嶽想說些什麼,趙匡亂卻搖了搖頭,衆人就這樣看着這個夜晚第一次走出這個房間的趙匡亂離開,恰好今晚夏浮萍沒來,這個最近半個月唱歌常常心不在焉的女人似乎錯過了什麼。
“你們就這樣放他走了?”一直沉默不語看着這一切的夏春捲說着,“頭髮長見識短,這半個月,亂子什麼沒想明白?”恭三兒瞥了眼夏春捲,一臉鄙視的說着。
夏春捲這次出奇的沒有跟恭三兒犟下去。
“三兒,我們是不是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佛哥突然說着。
恭三兒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明白佛哥這突兀之語,掏出那盒地位無論怎麼變都不會變的紅塔山道:“正因爲接觸到了這些不該接觸的,恭三兒纔是恭三兒,大嶽纔是大嶽,你纔是你啊。”
比起佛哥,恭三兒的話更像是一個精神病院裏神經病的暢想,讓人一點都摸不着頭腦,又或者跟不上恭三兒這奇葩的思維,但要是丈量久了,卻總能在這看似不經心的一句話中,找到點耐人尋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