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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圈子慢慢燥了起來,小的圈子也慢慢不平靜了起來,似乎是極力迎合這北京這亂成一團的氣氛。
抽着四塊五一盒的紅梅,李安石站在一處高樓之上,說起這座樓,李安石還能講出一個故事來,也就是在這個樓上,李安石真正意義上跟趙匡亂有了第一次接觸,轉眼間兩年過去,這施工的高樓也完成了工程,現在這裏成了一家效益還算不錯的酒店,在巧合中的巧合中,李安石還在這裏多多少少有了點股份。
或許這不是北京最高的建築,也不是欣賞北京夜景的最佳看點,但站在這兒,每次李安石都能感觸良多。
兩年前,一個大山中的狼崽子第一次在這裏有了真正意義上的野心。
如今,那頭狼崽子已經不是狼崽子,又或者仍然還是一頭狼,但已經成爲李安石這個北京的黑狗瞎子都忌諱的狼,物是人非,跟某些東西比起來,李安石感覺自己這兩年像是活在了狗身上一般,毫無知覺,不痛不癢,似乎北京這攤溫水,就是爲了煮熟他們這些癩蛤蟆所準備的。
但最可笑的是,即便是李安石這樣想着,自己這個不是癩蛤蟆的癩蛤蟆還是那般不知疲憊的往下跳着。
李安石身後,站着兩個年輕人,這是李安石那個不算狹小的圈子之中唯一兩個不算是無可救藥的,李安石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可悲還是抽象。
周秉成嘴裏同樣叼着一根菸,但沒有點燃,秦朗朗則仍然是一副懶惰模樣,似乎一點也不對李安石所說的故事感興趣。
但聽到關於九九大道的倉庫那晚的事後,秦朗朗微眯起眼,周秉成則死死攥住了拳頭。
劉晟死了,易螢火死了,成就了一個他們或許有些不屑一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