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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對我們這類人來說,屬於半輩子,我老了是情理之中。”趙百川此刻似乎要比從前還要蒼老,這些年經歷了太多,故事多了不知道該從那個說起,但等真正想要說的時候,那些原因聽故事的人又全部都死了,無比的悲哀。
餘鬥金冷冷的笑了笑,這是個帶着諷刺與嘲弄的笑容,一個二十年什麼都沒有留下的老人,或許有着故事,但絕對是個可悲的傢伙,比起這個,餘鬥金覺得自己這二十年沒白活,一個人這輩子有那麼一個該有的人,足矣。
“不用笑話我,我也知道你有怨言,但當年老夫是沒有任何選擇,趙家只有你這麼一個合適的人選。”趙百川面對着這個他覺得有愧的男人,因爲趙匡亂這麼一場戲,一個場家族遊戲,多少人,多少人把一生給搭進去了,但儘管是這樣,趙百川此刻心中都沒有後悔的字眼。
“不必說這些,我還得謝謝你當年讓我做這份差事,這輩子,只有這二十年我才知道什麼是活,你知道嗎?整整二十年,對北京我沒有任何的懷念,一次都沒有。”餘鬥金強調着,一次次強調着這個世界到底離他多麼的遠。
趙百川看着這個改變巨大的餘鬥金,或許無論是把誰丟進那深山老林中二十年都會徹底的換一個人,但既然餘鬥金能夠從小興安嶺再次回來,就說明還能在控制之內,這也是這二十年來唯獨慶幸的。
但這個慶幸屬於喜還是悲,還有待考證。
“這裏並不缺什麼厲害人物。”一個扎着長長馬尾的小姑娘雙手做出一個長方形的形狀,比劃着天空說着,白色的連衣裙,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像是一朵水仙。
“當然。”一個長相妖魅的男人在小姑娘身後說着,男人長相如同某些言情小說中的男主角,屬於那種男女通喫的那一種,拉了拉白色的襯衫,臉上自始至終帶着邪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