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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問的別問,其中牽扯的太多,水深到一定的程度,當年我娘也僅僅知道個大概,那是永遠不該觸碰的東西。”朵朵直接攔住了這個不該討論下去的話題。
妖魅男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說下去,永遠都有人外人天外天這一句話是不假,即便是對他們這些站在時代頂端的人來說。
長虹大橋橋畔,一個吸着四塊五一盒的頹廢中年男人弓着身體趴在防護欄上,這個渾身散發着賭徒味道的傢伙給路過的司機一種隨時要跳下去的感覺。
但儘管是這樣,也沒有人願意停下來跟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打扮都無藥可救的傢伙長篇大論,毫無意義,耽誤自己的大好年華不說,還容易好心當成驢肝肺。
賭徒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煙,從菸頭抽到煙味,孜孜不倦,菸頭很有公德心的丟進身邊的垃圾桶,一直到整整一包煙抽的只剩下寥寥幾根,賭徒才掐滅菸頭,也就在這時,一輛邁巴赫停了下來。
但這輛豪車並沒有引來這個賭徒的一絲一毫的注意,甚至到了熟視無睹的地方,該怎麼丟進去菸頭怎麼丟進去菸頭,一直到那個妖魅的男人下車,賭徒才從兜中掏出一個骰子放在手中把玩着。
“賭徒,許久未見。”妖魅男淡淡的說着,面對眼前這個今晚所見的一行人最不體面的一個傢伙,妖魅男卻用了最恭敬最恭敬的態度。
“該說出這話的,不該是你這個卒子,該是車中坐着的傢伙纔對。”賭徒揉搓着骰子的動作停下,以一種絕對調侃的眼神瞧着這個妖魅男。
賭徒與這個名爲青牛的男人沒有多少瓜葛,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十年前兩人交過手,那時賭徒輸了半招,卻贏了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