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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泥潭的人,越是掙扎,越是徒勞,只會讓自己的死相變的更加悽慘。
茶房前。
一把黑刃映出這一抹月黑風高。
一個斷腸老人輕輕擦拭這黑刃上的血跡,眼前三具各異的屍首在應證着這把黑刃的鋒利之處,像是沒有斬不斷的東西。
老人擦拭完黑刃上的血跡,慢慢起身,那佝僂的身子有些顫抖,蒼老如同枯木的手仍然緊緊攥着那把黑刃,這伴了他一個時代的黑刃,幫他斬斷了太多的東西,如果沒有它,或許趙百川遠遠不會走到這一步,但趙百川寧願沒有握起這把黑刃。
正因爲如此,他贏了太多的人,卻是最後敗的最慘輸的最多的人,他的一生徹底成了雲煙,成了最可笑的東西,他得不到任何,只有血的奏曲。
腳步顫顫巍巍的踏出茶房,這黑暗中的趙家院子,已經漸漸落寞下去,沒有人會在心甘情願的改變這落寞了,或許那些新鮮的血液,真的會改變這一切,儘管會變成趙百川所不希望的模樣。
正因爲走了太多的彎路,趙百川纔不希望這條彎路繼續彎下去,但他何嘗不明白,自己所所的一切,只不過是最多餘的東西,有些彎路必須要走,就如同這把黑刃註定要面對那個站在院子中的男人手中的大快刀。
“二十年未見,趙老爺子可好?”這個站在院子中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說着,聲音中如同驚雷,正配上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