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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到了“廁所門”事件,想起大早上和琴姐一起在一樓大廳撞見的那個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事實上,打一開始,我就把他跟之前在電梯裏對着鄰家公司那個女職員暴露的男人聯繫在了一起。
雖然我沒見過那個電梯裏的男人,但據李紅豔的描述是,他也戴了一定黑色鴨舌帽和大號魔鏡,但有一點不相符,因爲李紅豔聲稱電梯裏的男人身材十分魁梧,而我早上在電梯間撞見那個男人身材很瘦小,差距如此之大,應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一個是我親眼所見的人,一個是聽人間接描述的人,他們有十分相似的地方,也十分不相似的地方。當然,如果李紅豔眼花了,那就應該另當別論了。
假設她那天在前臺上班時,如果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從電梯裏扶着牆壁失魂落魄地從電梯裏走出來的鄰家公司女職員身上的話,而對電梯裏那個男人她只是投去了匆匆一瞥,而且,公司前臺到廊道對面的電梯之間,還是隔着公司前廳的落地窗,李紅豔不一定眼花,但她很可能會看花了眼。
道理很簡單,學過中學物理的人都知道,站在河邊看見水底鵝卵石的距離,其實要比實際距離要遠,因爲水可以發生折射,同理,玻璃也可以發生折射,使人和物失去真實的形狀。
他們會是同一個人嗎?我對自己的眼光很相信,大家都說女人有第六感,而且很準,我覺得自己有男人的第六感,而且也很準。如果我親眼見到那個電梯裏的男人,哪怕只是匆匆一瞥,我絕對可以判斷出電梯門和廁所門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男人所爲。
許多事情正因爲不是我們親眼所見,所以一切纔會變得撲所迷離了。
邢敏的動靜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臉看她,她把手中的報紙用力拍在沙發上,撅嘴罵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男人?真是禽獸!——禽獸不如!”
“怎麼啦?”我看着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