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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夕兒斜後方迎了上去,夕兒微笑着跟他們一一握手,緊接着把我介紹給對面三個男人。夕兒果然是以朋友的身份介紹我的。
那三個男人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架勢,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說了幾句客套話,各自上車,準備出發。
深紅色的北京現代走前,悍馬吉普斷後,他們說不太熟悉路,相對於他們而言,我和夕兒算是東道主,我們理應走前引路。
劉知遠的司機是一個彪形大漢,似乎還兼職着私人保鏢的神聖職責。當然,職業保鏢兼職司機的可能性更大。
北京現代越野車上了高速公路,速度就提起來了。夕兒說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於近四個小時後可以到達“黑龍山國際狩獵場”。
她打開車載播放器,將一張CD擱進去,我定睛一看,正是我送給她的那張TheMonkees(門基樂隊)的專輯。播放器運作,音樂流淌出來,是那首《Iwannabefree》:
“我要自由像飛過我身邊的藍知更鳥一樣像拍打在海面上的波浪一樣別想用你的愛束縛我我要自由說再見吧別說你愛我你喜歡我只要在我需要你陪伴的時候靠近我,指引我,信任我我想握住你的手路過悲傷在陽光下歡笑……”
這首歌無論旋律還是歌詞都傷感得無以復加。這種傷感是對時光的傷感,歲月無情地流逝,帶走了我們的青春,而青春一旦逝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面對匆匆逝去的時光,我們心底總是會升起一種深深淺淺、濃濃淡淡的憂愁、無奈與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