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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萱,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對我們家趕盡殺絕!”
清晨十點,醫院中準時傳來了孔月茹的爆喝之聲,被迫搬離別墅,別且銀行賬戶被凍結,昨天晚上一家三口落魄的回到孔家暫住,孔月茹一夜未眠,天剛亮起,就馬不停蹄找到了施母的所在,徑直殺到醫院來。
望着眼前歇斯底里發泄憤怒的孔月茹,施母表示不屑的眼神撇了過去:“我道是誰那麼沒素質,一大早上就跑到醫院打擾病人清休呢,原來是萬天公司的總經理夫人,前市委書記的寶貝女兒啊!”
聽着施母話語裏的挪揄,孔月茹已經被憤怒矇蔽了雙眼,看不清形勢的喝道:“鳳萱,不要在這裏說這些廢話,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我們林家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怎麼能這樣趕盡殺絕。”
“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撕破臉皮和你魚死網破?”
施母對此不置可否,帶着淡淡的鄙夷:“魚死網破?呵呵,孔月茹,你還以爲你還是以前風光無限的市委書記千金,麻煩你看清楚現在的情況,你憑什麼和我魚死網破,你有什麼資本和我叫板?”
微挺高聳雙峯,臉上湧現一抹傲然,呈現這個年紀的女人不可多見的風情:“不說你那退位多年的老父親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號召力,就算他還能有那麼點號召力,試問整個汨羅誰敢與我施家作對?”
“而且我們家馨雅還是受害者,你一點贏面都沒有!”
“你、、、無恥!”孔月茹手指着施母,但卻是半天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現實就是那麼的殘酷,不論她孔月茹以前是何等的風光,現在落魄的她就註定只能是上位者手中的棋子和被踐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