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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芷晴笑盈盈地發出去一條短信。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手裏又拿着一份文件。
楊凡接過文件，隨意地掃了一眼，然後就扔給了白風騰，“籤吧。”
白風騰並沒有看這份文件，他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什麼內容。
白芷晴又從隨身帶着的包包裏掏出了一支簽字筆，遞給了白風騰。
白風騰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拿着筆，在文件上面簽下了自己名字。
白芷晴看着文件上白風騰的簽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白風騰恨恨地轉過頭看着身後的楊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