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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維德聽到這話，心裏頓時就有點失望，不過卻也沒有流露出太過的情緒，擺擺手說，“罷了，你走吧，至於收費的問題就算了，你跟我的學生也差不多年紀，應該也是其他學校的學生吧，老師回答學生的問題天經地義，如果這也要收費，那我老頭子還怎麼爲人師表？”
楊凡輕輕點頭，再次躬身，“多謝宋老，感激不盡，雖然我們家裏沒有了古董，不過卻認識不少的古董商人，如果遇到什麼好東西，一定第一時間帶過來讓宋老您品鑑。”
“好，說話算話！”宋維德淡聲笑道。
“當然。”楊凡微微頷首。
隨即楊凡就將桌上的這些白紙一一收好了，這些東西得趕緊銷燬，不然如果被有心人發現，少不得又有麻煩。
“爺爺！”這時候一道清脆甜美的聲音在楊凡的耳邊響起。
楊凡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隨即又轉過臉來，當看到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那個女孩時，頓時就愣住了。
“菲兒，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在學校裏說話別這麼大聲，能不能像個女兒家？”宋維德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一蹦一跳地走了過來，不禁教訓道。
宋菲直接將自己爺爺的話給無視掉，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當看到辦公室裏的楊凡時，她一雙美眸瞬間就凝聚了起來，很快，她臉上就泛起一陣紅暈，有點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