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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濤見楊凡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心裏也有點活絡了。
他花巨資購買《蘭亭序》真跡本來就是爲了附庸風雅，並不是真的懂藝術，如果時候有人肯再買走，他自然不會拒絕，所以對他來說，楊丹手裏那份釀酒配方的價值，自然比《蘭亭序》真跡高多了。
“是啊楊凡，十億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我們也不是拿不出來，那配方是你們家的祖傳之物，別這麼輕易就給了別人！”白芷晴也在一邊勸說道。
李恩佑卻是微微皺眉，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爲這是楊凡跟衛家之間的恩怨，他不能過多地插手，不然有失公允。
“楊凡，你可要想明白了。”李恩佑提醒道。
“各位不用再說，我意已決，不會改變心意。”楊凡的態度十分堅決，隨即又看着心思電轉的衛濤，笑道，“不知道衛先生願意嗎？”
“好。”衛濤點點頭，“如果你拿不出《蘭亭序》真跡，那就得將你的釀酒配方無償轉送給我，在場衆位貴賓都是證人，也不怕你反悔！”
“行啊，如果我能拿出《蘭亭序》，我賠你五百塊就是了。”楊凡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