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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楊凡的身邊,嘆了口氣,“兄弟啊,這回哥哥也幫不了你了。”
“你可以把我安全地送回家,還可以再講我送回來。”楊凡隨意地擺擺手,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此刻的緊張局面。
“哼,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到時候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衛風冷哼了一聲,不過眼中卻閃過一絲喜色。
在他看來,楊凡承諾的那張釀酒配方已經是他們衛家的囊中之物,因爲楊凡不可能拿得出第二份《蘭亭序》真跡,而有了那張釀酒配方,他們衛家就能擁有用之不盡的財富。
楊凡也沒有辯解什麼,撇了撇嘴,直接就走出了大門,楊天德趕忙跟了上去。
楊凡坐在車後排上,顯得十分淡定。
開着車的楊天德見他依然滿臉的淡然,心裏卻急得不行。
“你現在就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楊天德咬了咬牙,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