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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步！”兩個警察面面相覷，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今連這個至關重要的證人都死了，看來我們這一次是真的很難取證了。”其中一個警察面帶苦澀地說道。
劉惜弱臉色也是陰沉如水。
如今這麼重要的證人都沒能保護好，再想幫楊凡他們翻案可就難了。
“算了，先看看能不能抓到那三個黑衣人嗎。”劉惜弱擺擺手道。
“可是就算抓到了那三個黑衣人，貌似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啊，這隻能證明他們殺人滅口，雖然可以將他們抓捕歸案，不過對於之前的那起案子卻並沒有什麼作用。”靈一個警察小聲說道。
“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劉惜弱無奈地搖頭道。
當楊凡聽到那個買砒霜的人被殺的消息之後，心裏十分震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