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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小夭就明白了,不管錢多錢少,只能邶有多少花多少。兩人去喫飯,邶有錢時,他們就去好館子,沒錢時,兩人就喫路邊攤。
有一次喫完中飯,邶身上只剩了兩枚錢,沒有辦法,兩人只好先去賭場轉一圈,才籌夠了下午的開銷。賭場的人見到防風邶,臉色很不好看,顯然防風邶不是第一次到賭場打鞦韆,不過幸虧他有錢時,出手大方,也知道輸一些,纔不至於被趕出去。
小夭漸漸明白了相柳的意思,他沒有假扮防風邶,他只是在做自己。於他而言,防風邶像一份有很多自由、不用天天上工的差事,他爲防風家做事,防風家給他發工錢,工錢不夠花時,他會去撈撈偏門。至於相柳於他而言算什麼,小夭就不知道了,也不敢問。
璟每隔三四日來神農山看一次小夭。
神農山很大,有太多地方玩,除了看守宮殿的侍女、侍衛,再沒有人居住,十分清靜。有時候他們去水邊遊玩,有時候哪裏都不去,兩人在草凹嶺的茅屋待着。
紫金宮外就長了不少槿樹,小夭常常摘了槿樹葉,爲璟洗頭。
她把葉片泡在清水裏搓出泡沫,用水瓢把含着泡沫的水一點點澆到璟的頭髮上。璟的頭髮十分好,比絲緞嗨光滑柔軟,小夭喜歡手指滑過他頭髮的感覺。
也許因爲她與璟的相識,就是她照顧他,小夭很習慣於照顧璟。有時候,小夭想起第一次給璟洗頭的情形,覺得恍如做夢,那個發如枯草的人真是現在這個人嗎?
她甚至想解開他的衣袍,查看一下他身體上是否真有那些醜陋可怖的傷痕,可她不是玟小六,他也不是葉十七,她不敢。
小夭從不隱瞞自己的行蹤,璟知道小夭常去見防風邶,卻什麼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