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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比親情的消失來的更打擊人了,沒有什麼比親情的突然變質更讓人覺得悲傷了。徐煙兒可以忍受親人的離去,卻無法忍受親人身上的情感變質。
陳飛柔聲安慰了她幾句,扶起她到一邊坐下。半夜時分,徐煙兒熬不過睏意,歪在一邊的椅子上睡着了。陳飛則繼續守靈,一直守到了天色矇矇亮,徐煙兒才醒過來。
舅舅們不回來,也沒有什麼親朋好友,第二天租車去火化的時候,也就周圍幾個老鄰居過來送了一程。火化完,陳飛花錢在慶安市公墓買了一塊墓地,就這樣草草地下葬了。
徐煙兒呆在外婆的墓碑前久久不願意離去,看着墓碑上外婆那慈祥可親的笑容,徐煙兒就用手一直的摩挲着。
一直到下午兩點鐘,徐煙兒才站起身準備離開。徐煙兒回家收拾東西,準備爲外婆收拾多一些東西起來,然後燒給逝去的外婆。可是剛剛進入家門,卻被十幾個人圍在了屋子裏。
“你們是什麼人?陳飛出面問道。
“你是誰?我們是來帶人的。”一個戴着大金鍊子的光頭不滿地盯着陳飛看。
“帶什麼人?”陳飛疑惑地問道。
“徐煙兒。”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