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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清雪靜靜學習的時候，齊寧幾乎承擔了教室各處投來的所有目光。一開始他還能夠坦然地與這些目光交流，很快地，當他發現這些目光之中包含的莫名的意味之後，他很快就敗下陣來。
“同學們，開始上課了。”所幸老師很快就來了，這是一位看起來約莫三十多歲的男老師，他在黑板上寫着齊寧看不懂的字符。而在這老師進入教室之後，同學們的目光也有所收斂，但仍有人悄悄地打量坐在後排的齊寧。
由於對外語一竅不通，齊寧只好趴在桌子上一邊假寐，一邊看着楚清雪刷刷地記筆記。從一個學生的角度來看，楚清雪無疑是十分勤奮的。一節課五十分鐘，她記了滿滿的兩頁筆記，整堂課沒有一次走神。
“你會外語嗎？”饒是兩人已經十分熟絡，被齊寧一直盯着，楚清雪也有些不自在，她沒話找話地問道。
齊寧坐了起來，“不會。師傅說學中醫的不需要說外語。”
“這倒也沒錯，現在世界上用中醫的國家也沒幾個。”楚清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過你這一輩子除了中醫之外，就沒有其他事情了嗎？”
被楚清雪這一句話問得啞口無言，齊寧垂着腦袋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女孩子悄悄湊到了楚清雪的桌邊，饒有興致地問道，“清雪，這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你們覺得呢？”楚清雪笑眯眯地看着幾人。
一個女生悄悄地說道，“你們兩個人都穿上情侶裝了，一定確定關係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