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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所有攝像機都朝着謝凌芸轉了過來。
謝凌芸已經不知所措了，只得蹲在了地上。
可她能護住前方，卻護不了後方，很快褲子後方也紅了一大片。
“謝總，你真的是女人嗎？”
“謝總，你爲什麼要裝男人呢？”
“謝總，你是不是有某方面傾向啊！”
“……”
一大羣記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圍了過來，各種奇葩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哇！”面對着無數閃光燈，以及記者變態的問題，謝凌芸終於支撐不住，哇的哭了出來。
謝凌芸哭了，所有人再次愣住，這還是那個讓江東市無數人都害怕顫抖的活閻王嗎？簡直像極了一個受傷的小女孩兒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