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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長倒是用一種頗是玩味的眼神仔細看了方羽凡幾眼。
要是說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知道老友在學術界的地位纔會擺出這樣一種態度,他相信;可要是說這年輕人不知道自己是誰而擺出這種態度的話,那麼他就要懷疑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不是聯大的學生了。
對此,老校長自有十足的底氣,但凡是屬於聯大的學生,就沒有在看到自己之後會不知道自己是誰的!
正是因爲這樣,方羽凡這番不卑不亢的表現才分外讓老校長值得稱讚,不過隨即一抹隱隱的幸災樂禍又從老校長的眼角瞬間劃過。這要是被一個小輩拒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那也是很有損自己的威嚴嘛!
也就是像老楊這樣醉心於本身專業的純學術老知識分子纔會不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換句話說,就是沒心沒肺!老校長看着老友的身影在心底陰暗一角腹誹不已。
搖了搖頭後,老校長也徐步朝偏廳裏走了過去。
於是在短短的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裏,這間正中央放着一個大缸子的屋子裏就只剩下了方羽凡一個人。
眨巴着眼睛,方羽凡先是收回了注視着二老一前一後走進裏間偏廳裏了的視線,然後他低下頭看了放在自己腳邊的花盆一眼,最後又將目光投向了隱隱傳來說話聲的裏間偏廳。
這算什麼?把我一個人晾在這裏,就不擔心這些花花草草被我給順手拿走麼?隨意打量了放在屋子各個角落裏的形色各異的花盆一番後,方羽凡頗是氣悶的俯身將裝有龍紋紫木幼苗的花盆給拿在了手裏。沒人理我?那我就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