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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條子的肩膀以示安慰道:“你從哪裏聽來的,就去哪裏查。”
“那老頭早死了。”條子哭喊着表示這個差事做不來。
說起條子的經歷,我之前聽他說起過一些。自打條子記事情起,他就在外漂泊,沒有父母,沒有名字,條子這個名字,還是一個與他一起流浪的老人給他起的。就這樣,條子從南方遊蕩到了北方,一路上靠撿垃圾,喫人家剩下的食物活了下來。慢慢地,他也長大了,可以靠幹活賺錢養活自己了,但他沒有身份證,期間也喫了不少苦,有一天條子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恩人李嵩。李嵩給他辦了身份證,並且收留他在店裏幹活,條子終於活出了人樣。
別看條子年紀不大,但眼界和經歷還是有的,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會向他這個老司機諮詢,包括這次有關龍氏一族的人,雖然他自己不信,但是我信了,傳說之所以能成爲傳說,總是會有歷史根據的。
“慢慢來!”我衝條子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我只能做這麼多了。
“小飛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才懶得管條子的抗議,起身拍拍屁股大臂一揮地朝病房裏走去睡起大覺來,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要不是龍琪龍瑤在病房裏玩耍吵醒我,我估計都可以睡到晚上了。
艾文一見我醒了,連忙吩咐張南給我打洗臉水,沒想到張南真老老實實地端來一盆洗臉水湊到我身前,還乖乖地喊了一句:“乾爹,洗臉。”
這乾爹叫的可差點把我的小心臟嚇出來,咱倆年紀差的數掰着手指頭都可以數的過來,你叫我乾爹這不是折我壽啊,連連拒絕他。
沒想到艾文不樂意了掐腰道:“小飛哥,這事咱們可都提前說好了,既然你讓這倆小的叫你乾爹,怎麼就不能讓張南叫你乾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