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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鄂心裏雖然有一萬頭羊駝奔馳而過，有很多專業方面的問題要問，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這畢竟不是好事，問出來雖然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但總會讓人家難堪。
“是啊，什麼樣的人都有。”短裙妹子不是喝多了，是真的喝醉了，繼續一邊喝一邊哭一邊說，“流氓地痞多啊，我還以爲東州人文明呢。”
“狗屁！”聳毛妹子更直接，“狗屁文明，都是流氓，不但流氓多，裝逼的也多，膽小陽痿的更多……”
“假正經勸我們從良哄我們玩的更多……”餘鄂還真沒法接話。雖然在帝都也見識過這種，但他自己真從沒參與過，這事情還真只能聽不能說。
他對這一行了解的太少，現在就只能聽兩妹子說話。不過當過安靜的聽衆也不錯，看樣子兩位妹子很享受有人傾聽的狀態。
“是啊，都什麼玩意。”短裙妹子接過話說，“哄我們的時候說的多好聽，電話名片都留着，過年過節發給短信，真遇着事情了，昨天我們兩打了不下兩百個電話，沒一個是有卵的，聽說我們得罪了丁哥，一個個都假裝不認識我們……”
“只有你，罵也罵過我們了，趕也趕過我們了，以前多不待見我們。”短裙妹子突然撲在餘鄂腿上嚎啕大哭，“可真要遇着事情，也就只有你幫我們，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真不是幫你們，他砸我東西。”餘鄂真不知道怎麼解釋，“其實，你也別怪別人，這事情換誰誰也不願意幫忙出頭，要是他不砸門摔東西，我也不會……”
“不管怎麼說，你幫我們啊。”聳毛妹子跳了起來，倒了杯酒咕嚕咕嚕的喝了，然後朝餘鄂笑罵着說，“他們什麼東西，睡的時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真有事情了軟的比他們那東西還快……”
“是啊，就算砸了你的門，你要不幫我們，可以找我們賠錢，陪你……”短裙妹子也開始搗糨糊了，“你不但沒讓我們陪，你反而還陪我們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