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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有好處，省得排隊了，以往餐廳老闆爲了響應學生呼聲，偶爾搞出幾個性價比更高的菜品，常引得排上老長老長的隊兒，來晚了就會連長什麼樣就見不上，像程曉木這樣晚睡早起的傢伙兒，連這些菜的最後一面也見不上。
程曉木在餐廳刷過盤子，他知道承包餐廳的是副院長的小舅子。
“東子，咱下次能不能買點油，滴上幾滴，人家廟裏的和尚也是喫油的。”
“這樣健康，咱這是純素食，早上一定要純素，有利於健康。”東子除了對毛片要求嚴格，好像對啥也不挑，“宿管大爺鼻子很尖，一點油腥味都聞得到，上週四被沒收，害得我買了一包煙才贖回來。”
喫吧早餐，東子鍋都沒刷，用塑料袋抱起來，放進廚子裏鎖好，我們拿着書奔向課堂。
週一的課排得不錯，上午四節，上午上完了下午就自由了，程曉木怎麼利用下午的時間找一份兼職去。
他們來到教室，發現馬哲老師已站在講臺上攤開了課本，正要回顧上次的內容。
教室裏傳來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回答聲，翻書的、掉筆的聲音也摻雜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