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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是磨砂的，本來是看不見的，但裏面亮着燈，燈光把蔣秋夢的身形投射到玻璃門上。
模模糊糊，卻是獨有一番滋味。
程曉木心潮澎湃，眼睛直直地盯着，世界一下子靜音了：什麼電視的聲音、流水的聲音，統統聽不見了，他的大腦裏只是晃動着那個身影，心裏的大海隨着玻璃上的身形的移動而起伏跌宕--莫不是剛纔蔣秋夢也這樣看到了自己？想到這裏程曉木心中泛着一樣的感覺。
不是被窺視的羞憤，卻是些許的興奮！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賤”？程曉木揉了揉眼，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女主同意了嗎？”浴室裏的身影揉着自己的身上，問了一句。
程曉木看得血壓上升，快要流鼻血的感覺。
“程曉木--你沒在看電視嗎？”蔣秋夢停下手，問。
“額--我再看！我在看--”程曉木趕緊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