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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突然想到：這個身爲毛若雪前夫的修凱旋，長得和我有幾分相像！
而我又和柳紫燻的弟弟柳紫銳有幾分相像，那麼，修凱旋自然就多多少少地和柳紫銳也有那麼一點像了。
那麼，孫瑤的意思是……
“孫老師，這修凱旋是什麼人？”我當然要故意裝作不知道修凱旋的樣子，不然，孫瑤指定會對我質疑，而她要是因此而懷疑我跟毛若雪關係，到時候，我就真的尷尬了。
雖然高欣對於我的所有情況都是一清二楚，但高欣是高欣，而孫瑤是孫瑤，她們之間就算有什麼勾結，但我覺得，高欣所知道的事情，孫瑤還真的不一定知道。
如我所料，孫瑤在聽我問修凱旋是什麼後並沒有表現絲毫的異樣之色，而是直接開口回答道：“一個跟你一樣和柳紫銳有幾分想像的人，當年也被人利用過去接近柳紫燻，結果失敗了。”
“失敗了？”雖然我對於修凱旋也被人利用去接近過柳紫燻的事情也很驚訝，但我覺得爲何失敗這個問題纔是真正的關鍵。
孫瑤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略顯複雜的聲音和語氣說道：“修凱旋確實是失敗了，可其中原因，除了他自己，我們誰也不知道。”
“你們沒派人找過這個修凱旋？”我是真的很驚訝，以高欣的能力，她應該是輕而易舉就能找到修凱旋然後用些非常規手段逼迫修凱旋把失敗原因給說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