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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患者最開始的確有哮喘，但更嚴重的病情不是哮喘，而是他顱內有一顆腫瘤。”方韓淡淡的說，“恐怕這患者到現在還沒去醫院檢查，估計是連他自己也沒發現腦子裏有腫瘤吧。”
“我腦袋裏長了腫瘤？”中年男人的臉一下子白了，他確實沒有發現，立刻惶恐的望着方韓，“方神醫，求您幫我看看，我還有什麼毛病？”
“方韓，你不要胡說八道，這個人在我檢查過，除了哮喘沒有別的毛病。”王成惱怒的說。
“哦，在你們醫院檢查過？”方韓似笑非笑，眼裏閃出一絲精光，“你記性很好嘛，認識這個患者，可當時你怎麼沒叮囑他隨身攜帶哮喘噴霧，這是每個醫生都知道的常識吧？”
“方韓，你不要胡攪蠻纏！”王天方立刻站出來幫兒子說話，“王成每天要看那麼多病人，記得一兩名患者很正常，而他沒有帶哮喘噴霧的事，你也不能怪到我兒子頭上。”
“確實是這樣。”方韓點了點頭，忽然話鋒一轉，“可王成又不是呼吸科醫生，他主修內分泌神經系統，又在其他科室實習，這名哮喘患者也沒有神經系統的毛病，而且放着主治醫師不要，跑到他一個實習醫生那裏裏治什麼病？”
這一句犀利的問話，頓時問得王天方父子啞口無言。
而張市長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已經覺察出一絲陰謀的味道，但沒有實錘也不便開口，開口對方韓說道，“小方，這患者的顱內腫瘤，和他流鼻血有什麼關係？”
下意識的，張市長開始排斥起王天方父子，直接連問都不問王成，轉頭只問方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