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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怎麼知道？”方韓似笑非笑，眼裏露出一絲冷意。
“你在我們實驗樓裏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趙雲天有了毛院長的授意，更加有恃無恐，“你手裏的疫苗，根本就不能救回省長！你只是在說大話！”
“行了，小趙。”毛院長看輿論引導得差不多了，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韓身上，便裝着大度的樣子走過來打圓場，“至於方韓的疫苗是否成功，現在這裏有這麼多記者，我們可以當衆一試嘛。”
“對，當着我們這麼多醫學專家的面，試一試方韓的疫苗究竟是真是假。”趙雲天跟着叫囂。
“方韓已經試驗過了，而且這麼珍貴的疫苗，怎麼能說試就試。”李祕書說。
“這是爲了毛省長的身體着想，謹慎一點好。”毛院長說。
這麼一解釋，李祕書的眼裏就露出了猶豫的神色，抬頭看了一眼方韓。
“沒關係。”方韓痛快的說，“我爲了以防萬一，準備了不少疫苗，現在當場驗證一下，也有備無患。”
“好！”趙雲天彷彿怕他反悔，立刻搶着回答。
“既然這樣，那還是保險一點。”李祕書鬆了口氣，有了王祕書的前車之鑑，他可不敢對方韓再有半點小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