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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老師講到這裏,已經滿臉是淚,泣不成聲。會場上也有不少的人,跟着在擦眼淚。
在旁聽席上的王光輝,搖頭嘆息着對安娜說:“真是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啊。”
安娜眼裏閃着淚光:“王老闆,我們以往已經開了35次這樣的聽證會了,累計用助學基金資助了1129個家庭貧困學生,那1129個學生的家庭情況個個都是不可思議。正像有位作家說的:‘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王老闆,那天我在你的別墅酒窯裏面,感覺是在天堂仙境,今天在我們學校算是回到人間了吧?”
“我……”王光輝不解地望着安娜,“她們家喫豬飼料,並不是我造成的啊。再說,這樣的事,政府爲什麼不管?政府在哪裏啊?”
安娜俏皮地說:“領導很忙,政府沒空,他們天天在拍電視新聞節目,哪有時間管一個農民工的家務事啊?”
王光輝裝作生氣地看着安娜,用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安娜做了個鬼臉。
講臺上的蔣老師接着說:“飼料廠發現飼料產品經常被盜,就向當地警方報案了。警察經過偵查,抓到了張芬芳的父親。她父親招認說偷豬飼料是給家人喫的,警察開始也不相信,後來經過調查取證,這才瞭解到事情真相。辦案的幾個年輕警察也被震撼了,他們私下決定放過這個盜賊,不但放過他,而且他們每個警察資助了張芬芳200元錢,送她來我們學院上學……”
蔣老師又泣不成聲了。
王光輝問安娜:“原諒我多嘴,你們收留這麼多的免費學生,那學校的財務狀況受得了嗎?”
安娜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打開隨身帶的一臺筆記本電腦,找到一個“東方藝術學院接受社會捐贈登記表”的頁面,然後轉過電腦屏幕給王光輝看:“你看看,我們收到的社會捐助,都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啊,沒有挪用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