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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上班，田力就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等王光輝。他心裏在反覆醞釀着應該怎麼對老闆說這兩件事：從安娜嘴裏沒有套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高市長不同意變更資產轉讓合同。這兩件事都是王光輝交代田力去辦的，但是卻都失敗了。
快9點鐘的時候，王光輝來辦公室了。
“嗯，你來了，有事？”王光輝問。
田力的表情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老闆，對不起，安娜的嘴巴管得太嚴了，我怎麼試探都套不出她的話。也可能，向院長本來就沒有什麼把柄可抓的。所以——”
“是嗎？她不是號稱‘快嘴安娜’嗎？言多必失呀。”王光輝感到有些失望。“唉，難啊難啊。”
田力見老闆很失落的樣子，就沒有勇氣說第二件事了。
王光輝接着問：“那個呢，高市長——”
田力：“老闆，對不起，蘇主任打電話告訴我說，高市長不同意變更合同。”
“不同意？爲什麼呢？”
“具體原因目前還不清楚。蘇主任說，情況很複雜，他叫你不要着急，他說他會想辦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