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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拿起筆開始作答，如果能逼着趙世平道歉，這對趙世平來說絕對是和死一樣難受。這種可能，蘇牧很期待。
僅半個小時，蘇牧答完了。
王芝心裏驚訝，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她拿着答案開始改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張試卷改完，王芝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全對，滿分，王芝記得，去年拿第一的那個人，好像也才八十多分吧。這些可都是最頂尖的奧數題，拿給高三的數學老師做，也沒有哪個老師敢說能拿滿分。
“這試卷你做過？”這是王芝所能想到的一種可能性。
“不相信別人，也算是尊重？”蘇牧問。
“這能怪我？主要是有些驚世駭俗。12847乘以37482得多少。”
“4815312554。”
王芝拿出計算器還沒開始按，蘇牧就已經報出來了。王芝摁了幾下計算器，終於可以確認，眼前的這位是個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