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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小友,神教裁決軍的大營就在上京城北面的鳳羽山,從這裏到鳳羽山可還有一段路呢,我就在這裏預祝小友未來能裁決者,在上京城大展宏圖,小友以後有空可來上京城東大街的萬里書局再找我喝茶下棋……”
遊輪上,一個穿着體面,戴着禮帽和金絲眼鏡,手上拿着一根手杖的文質彬彬的老者正在和夏平安告別。
這個老者是夏平安在遊輪上艙室的“室友”,夏平安在遊輪上住的是一個二人的普通艙,這個老者就是艙裏的另外一個房客。
老者姓景,叫景宇行,是上京城的土著,在上京城中開了一個小小的書局,前段時間老者到晉州訪友,回來的時候,坐這艘遊輪回來,就剛好和夏平安住一個房間。
這些日子在遊輪上,老者無聊的時候夏平安下棋聊天,半個多月下來,也相處甚歡。
“多謝景老,等我安頓下來,找時間再來找景老下棋喝茶……”夏平安笑着和那個老者說道。
這個老者在夏平安的印象中,雖然是開書局的,但談吐不俗,見多識廣,半個月下來,夏平安只是和這個老者聊天,也收穫不淺。
“哈哈哈,好,那就說定了!”景老笑了笑,臉色稍微嚴肅了一些,語重心長的說道,“離別之前,老夫再有一句話相贈小友,這上京城,是金月洲內的一等一的繁華所在,也是一等一的兇險所在,小友初來乍到,就算胸中有青雲之志,萬事也多加小心,小友可知這上京城中的本地人爲何從不喫這秦安河裏的河魚?”
“爲何?”
景老指了指不遠處的秦安河,感嘆了一句,“秦安河每隔十多年會清理一次,每次清理都不知道要清理出多少船的屍骨,那些屍骨,不是身上拴着鐵鏈被綁着手腳就是身首異處,或者是骨斷筋折,還有骨頭髮黑的,這河裏出來的魚,本地人誰會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