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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囚犯,之前好像和夏平安也沒有多少關係啊。
不過這無所謂,反正這差事用不了幾天,也不累,就當是出來散心好了。
他之前以爲跟在夏平安身邊會過得不舒服,只能捏着鼻子幹下去,但沒想到,夏平安那個傢伙其實挺有意思的,至少比他認識的大多數人都有意思,在他身邊呆了幾天,兩個人,都感覺像是朋友了。
嗯,夏平安那個傢伙也挺像個大掌櫃的,出手闊綽,沒有讓鐵面男喫過半點虧。
身後傳來鐐銬摩擦纔會發出的那種聲音,還伴隨着有些沉重的腳步聲,也朝着這裏走來。
鬼奴也從身後的貴賓艙室裏走了出來,來到陽臺,滿頭稻草一樣的亂髮在海風中飛舞着,怔怔看着那茫茫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什麼。
昨天晚上,樓下的貴賓還嫌棄這房間裏的腳步沉重,找船員投訴無果之後上來敲門理論,鐵面男打開房間的門,戴着鐐銬的鬼奴那張沒戴面具的臉出現在門後,上來理論的那個人臉都嚇白了,整個人哆嗦着,半句話都不敢說就連忙下去了,下樓梯的時候腳步發軟,站不穩還摔了一跤。
鬼奴那張臉,真是生人勿進,簡直可以辟邪。
兩人雖然在一起差不多兩天時間了,但說的話其實不多。
站在陽臺上的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鐵面男似乎感覺自己和一個粗糙如野獸一樣的男人晚上站在這裏吹着海風看星星和大海有些尷尬和怪異,忍不住開了口。“你以前的名字,應該不叫鬼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