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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雪勉強睜開了眼睛，慘白一笑：“葉大哥，我是不是死了？小的時候，我爸爸就說過，沒人能治我的病，我也活不過二十五歲。”
“我能治，但是需要脫掉衣服，你願意嗎？”葉飛面色未變，再次強調了一遍。
在非洲戰場上，他見過了太多生離死別，一個生命的離去，再尋常不過了，正是因爲戰友蟑螂的慘死，他才厭倦那只有廝殺的煉獄。
葉飛話音剛落，林初雪的腦袋從枕頭上滑落，栽到了一邊，完全是失去了意識。
病人昏倒了，你還咋徵求意見？
葉飛想了一個主意，開口道：“林初雪，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脫掉你的衣服爲你治療，你願意麼？”
“……”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脫你衣服了。”
葉飛放在額頭上的那隻手，已經被凍上了一層厚厚的堅冰，微微一用力，堅冰化成了細小的冰晶，四散而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