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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以那二公子會再來打擾孃親爲藉口,希望可以多留在孃親身邊幾天,卻被孃親那句“現在不會了,李公子這幾天在準備成親的事情,沒時間再來欺負她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了。”
成親,哪家姑娘嫁給那個惡霸也算是上輩子沒做好事這輩子來還債的,只是這樣以來我和灼言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孃親應該是看出了我們的不捨,把那隻它不賣的花熊送給了我們,讓我們帶走好好生養着,理由是‘她現在年紀大了不定那天就會離開,怕她日後離開沒人可以幫她照顧花熊,見花熊和我們自來熟索性就送給我們。’離開孃親帶着花熊前往柳樹林,腳步故意放的很慢並不是爲了爭取和灼言單獨相處的機會而是拖着不願讓灼言回到柳樹林,就算子宴幾人可以接受灼言的到來,但是九月呢?
回到枉死地獄已經有段時間了我卻從未進入過旱漠將九月放出來,不是不願意而是不希望九月和灼言針鋒相對,我可以接受接受九月默默的恨着灼言,卻無法面對他們倆父子的劍拔弩張。
“既然不願意留在這裏,那就隨我離開。”灼言識破我的小計量,開門見山的開口着。
“你就這麼肯定我一定會隨你離開?”灼言那裏來的自信,憑什麼認爲我會接受心裏住着玉若雪的他。
“因爲我是九月的父親。”
“從你爲了玉若雪而犧牲九月的那一刻你們就已經不是父子了。”從未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卻還敢以父親的名義出現在九月的面前。
“我會盡我所能的補償你們母子。”
“從我們的生命裏消失就是對我們最大的補償,我早就不恨玉若雪了你們不必在這我身上浪費時間,一個剩言夕已經讓我得到教訓了,於你我已經實得惡果,如果這樣還不能消除玉若雪對我的恨,那我的這條命你們拿走便是,我說過我從不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