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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傷你的是白雲弟子？”花熊可不相信哪個白雲弟子能在子宴手中將我打傷。
“這本就是我欠白雲觀的。”我到不以爲然。
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早晚問題而已。
“凌澈，你到底是何人？爲何白雲弟子會找你報仇？”雪寒冰終於還是開口了。
他們在無字天書上都沒有查到我的任何來歷，對我的身份自然心存芥蒂。
“未到白雲觀之時，我曾是白雲弟子。”
“你是白雲弟子？”文紫有些不可思議。
只要修仙之人都知道白雲觀是什麼地方，他們對弟子的要求也是衆人皆知的。
我點點頭接着道“被命運之神親自罰至白雲觀，拜在荊棘掌門門下。”
“這麼說你是神仙？不，你曾經是神仙？”文紫一時間難以接受，但看我說的有板有眼又不得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