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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以雲那一副期待的模樣，我真是不忍心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們。
“這六界已經沒有剩言夕的存在了。”我說的已經全是最委婉的了，希望她們可以聽得懂。
“不可能，我哥哥擁有不死之身，是不可能死的，凌澈你騙我對不對，你騙我們的，我哥哥的不死之身還是你幫他完成的，你怎麼可以告訴我們他不在了呢？”
這讓我該如何開口，難不成要告訴他們，剩言夕是爲了我自願放棄不死之身。
“就算他在，你們認爲他還會回來這聖教嘛？”
這聖教已經是天界所有，剩言夕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回來。
“不，不，不，哥哥回回來的，他說讓我們等他回來，他去……”以雲說着就看着我。
她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她已經知道剩言夕爲我而死，她要爲剩言夕報仇。
“凌澈，今日你註定是離開不了了。”以雲看着我字正腔圓的開口着。
“這就不是你們可以決定的。”我不以爲然的開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