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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我受傷了,保護不了你,你若是承認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就會成爲你的累贅?”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凌澈。”
灼言突然字正腔圓的開口喊着我的名字。
“我是怕自己成爲你的累贅,你爲了我散去一生修爲不說,還得如此地步?我怎麼還忍心讓別人再次因爲我而傷害你呢?”
我如實的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我就是要讓灼言知道,我擔心他,我害怕他會出事,害怕他會離我而去,若不是因爲我,他和九月,他們的父子關係就不會那麼的劍拔弩張。
這是我欠他們父子的,如今九月在花熊和子宴的照顧下應該沒有任何的危險,所以現在最需要我的就是灼言了,我不會在離開他,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要化解他和九月之間的矛盾,我想讓他們父子重歸於好。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管我做什麼,都是出自於我只願,你不必對我感到任何的愧疚,如果你是因爲愧疚才留在這裏的,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灼言,你怎麼能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你說你不需要我的同情與愧疚,你若不是怕我會同情和愧疚於你你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瞞住我,你是心甘情願爲我做那些事,那麼我也告訴你,我這是心甘情願留下來的不管我是出自同情還是愧疚。”
既然我們大家都把話說開了,那就徹底說開,省的灼言疑神疑鬼的,之前在天界也沒有發現是這麼多疑的男子,爲何現在的灼言,竟然這般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