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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還沒等南宮凡回話，那兩個執念聽到我那麼說，就仰天大叫起來，本來就不小的眼睛此刻怒目圓睜的盯着我，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活剝生吞了。
我知道她們此刻是有多恨，我就是她們，她們就是我，被自己判處死刑，比陌生人的凌遲還要痛苦幾十倍，可是我現在若是放過了她們，灼言就會沒命，或許我可以試着相信她們會和我一樣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灼言，可是那是事關灼言性命的事情，我不能賭，我必須當機立斷。
“如果說我可以制服她們……”
“南宮上仙，謝謝你這麼多年以來的照顧，可是今日她們必須離開，希望你可以理解。”
爲了她們，南宮凡竟然不惜放下上仙的身份，想要對着我這個已經被他逐出師門的徒弟開口相求。
其實這樣對於她們來說已經足夠了，她們也不枉來這人世間走一遭。
“還等什麼，還不快動手。”
玉若雪突然開口催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