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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言眼中的情慾太過明顯,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夫妻,我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是他現在病重期間,怎麼可以做那夫妻之事,爲了他的身體,我自然不能依他。
“灼言,不可以,你先放開我。”
我雙手抵着灼言的胸膛,試圖拉回灼言的理智。
“現在知道剛纔我爲何讓你離開了?”灼言回答着我,但是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原來是因爲這樣,我怎麼忘記了,那三天是出了名的欲蛇,灼言喫了她們的蛇膽,自然會受一些影響的。
不過只要那蛇膽對灼言的傷勢有幫助,有這麼一些影響,我也就認了吧。
不等灼言低頭前來,我主動送上自己的一吻。
這一次的我,比任何一次都要痛,這種感覺,我永遠都不要在體會到,可是這一次我想讓灼言好受一點,所以我就只能緊緊的攀附着他,不讓他看到我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灼言又沉沉的睡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睡的這般沉穩的灼言,想要拿來灼言放在我腰際的一隻手,卻發現睡夢中的灼言怎麼都沒有鬆開手的意思,我真懷疑現在的灼言是不是在裝睡,可是他那平穩的呼吸都在向我訴說此時的灼言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算了,索性就依了他,反正現在的我也實在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可以幫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