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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燁的聲音，並沒有第一時間把賭石大會中最閒的攤位老闆給喚醒。
這也不怪他，光從他攤位上毛料的成色來看，幾乎都是隻顯出一丁點綠色的黑石。
黑石中，不是不可能出現高品質的翡翠，而是出翡翠的機率實在是太低了。
這就意味着，他的生意會是所有攤位最差的一個。
如果不是北郊離市區太遠，這生意冷淡的程度，甚至都讓他想從家裏拿牀棉被過來，直接在這邊睡覺得了……
“老闆？”楊燁再次喊了一句，音量稍稍提高了一些。
“啥？你叫我？”
攤位的老闆猛地一蹭，將拖在手上的頭抬了起來，同時擦了擦已經流到下巴的口水。
“你是來我這兒買毛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