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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海朝孙文看了眼，随即又笑着开始打圆场，“赵副主编误会了，他们哪能是这样意思呢？好了好了，明天大家都还有工作呢，酒就都少喝点。”
冯副主编因为甘棠先前被下了面子，原本是不想说话的，但隐隐察觉到陈主编看过来的视线，抿了抿嘴唇，也紧跟着开口，“是啊，被耽误了明天的工作，大家多吃点菜。”
“是是是，不喝酒了，吃菜吃菜。”
“这道菜我每回过来都要点。”
“……”
姜汀看向甘棠，问：“还行吗？”
甘棠笑着点了点头，这酒杯并不大，这两杯对她来说还醉不了。
这一插曲之后，包厢里的其他人基本都没再碰酒，吃菜的吃菜，聊天的聊天，除了孙文之外，坐在他身旁的汪明海清楚他的酒品，也知道他心里的苦闷，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让他知道陈主编推举他这事，不知道也就没有这么大的落差，说来这事还是冯副主编说出去的，汪明海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将孙文的酒杯拿到一旁。
孙文不满地看向他，汪明海也不说话，只是朝陈扬通的方向微微示意了下，孙文便蔫了下来，他的能力怎么不够了？他不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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