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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悄咪咪地从段商屿的怀里退出来, 她伸手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将亮度跟音量调至最低,默默刷微博看视频, 正看的入迷时, 手机倏尔被再次抽走,甘棠惊讶地转过身来,昏暗中触碰到男人结实的胸膛。
“你, 你不是睡着了吗?”她道。
段商屿声音沙哑:“没有。”
甘棠:“……”判断失误。
甘棠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道:“那你继续睡。”这次等他彻底睡着再玩手机。
段商屿问:“你不睡吗?”
甘棠抿了抿嘴唇,还是诚实道:“白天睡多了, 现在不是很困。”
段商屿哦了声, 并没有说话,但原本搭在她后腰处的手掌却不动声色的游移起来,这让还想着哄他睡觉的甘棠察觉到熟悉的危机感,她下意识地反手摁住他的手臂。
“你你你不是困了吗?”
声音有些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