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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娟被逗樂了，瞅着洪老大說：“看你現在的德性，小時候一定不是好鳥。”
“當然不是，如果是乖鳥，那就不會出來，關在籠子裏羅。”
鄭小娟捂着口：“你不是鳥，是狗，癩皮狗。”
洪老大不失時機提高嗓音應了一聲：“哎。”
鄭小娟笑得前俯後合：“叫你癩皮狗也答應？”
洪老大眯着眼笑：“那要看是誰，你叫，我一定會答應。”
這話有點曖昧，但鄭小娟還是很開心。
“我纔不希罕你答應。不過喊喊也行。有人欺負我，我也拿人欺負。”
洪老大大笑：“你也會欺負人？”
鄭小娟瞪洪老大一會，忽然大喊：“癩皮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