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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街口,林聿從三蹦子上跳下來,直奔乾爸家的老家。
到了麗語的老家,鎖了十多年的門現在開着,林聿走進院子,院子裏的雜草大部分已被清除,但滿目的荒涼並沒有多大改觀。
倉囤坍塌,變成一堆爛泥,豬圈還在,只剩下了圍牆和破爛的圈門,頂上的瓦、梁等等全部不見,影壁雖在,不知被哪個調皮孩子跳進來給推倒半邊。
最精神的是水井,雖然那套活塞式的抽吸設備沒有了,但井上的儲水池是水泥製品,歷經十來年的風雨,模樣並沒有多大變化。姜鵬這房子是三間,六米半的出廈屋,磚瓦結構,在當時來說算是好房子。
麗語從屋裏出來了,流線般橢圓的臉上,雖然塗了一層厚厚的憔悴,卻依然遮不住皮膚的光鮮,憔悴的少女正如西施犯了病痛捂着胸口而來。
二人四目相對,麗語的眼圈先紅了,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盯着林聿;林聿一看到姐姐從裏面出來,安然無恙,一塊石頭落了地,同時有一種劫難過後,親人相逢的感覺。
姜鵬、鄭秀芬兩口子從裏面出來,林聿又歷一次劫難,因爲又開始了一次劫難過後,親人相逢的感覺。
兩口子上來,一人抓住了林聿的一隻手,左看右看看不夠,畢竟十多年不見了,當時拿他跟自己親生的兒子沒有兩樣,而且那時候在一起時因爲他比麗語小几天,對這個小聿更多一些溺愛。
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深秋的雨後尾隨而來的是經霜的寒風,林聿並沒有換厚衣服,坐在三蹦子上被一陣陣秋風颳得血液似乎也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