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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杜不通再聊了幾句之後，李凡和李峯便起身告辭，他急着將事情告知李家老祖，自然沒時間多逗留。
杜不通似乎也猜到了李凡的意思，也沒作挽留。
等到李凡二人身影漸漸離去後，杜不通忽然走到西施豆漿攤前，胖嬸的身旁，低着腦袋，喊了一聲“娘”。
這胖嬸竟然是杜不通的母親！
“剛纔那兩人，是李家人吧？”胖嬸臉上的笑容已經褪去，她陰沉着一張臉。
“是。”杜不通在他母親的面前，沒有了平日那頑劣之氣，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般低着腦袋，聲音微不可聞。
“哼，你可別忘了，李家人都是你的殺父仇人。”胖嬸冷哼一聲，她那肥腫的臉蛋上露出一抹森然的恨意。
杜不通聞言，神情有些複雜起來，沉默不語。
他母親沒再理會他，轉身走到攤前，臉上恢復了往日那和善的豆漿西施的樣子，忙活起來。
杜不通怔怔地望着天空，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痛苦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