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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被畢航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垂下雙眸，有些彆扭地轉過頭，道：“怎麼了？”
畢航說：“鍾嚴、君適，他們兩個由於沒有我的芯片，也沒有其他可以對抗的手法，所以他們兩個石化我並不覺得意外。但你、好像特別正常的樣子。”說着，畢航將手伸向了雪的臉頰上，他捏了捏雪的臉，那皮膚依然有彈性，十分光滑。
雪對此也說不出來個緣由，他說：“我並沒有刻意去在乎這種事情。”
“是嗎？”畢航皺起眉頭，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很奇怪了，你雖然說自己是白血病，但卻一直沒有白血病的症狀，行動自如，跟個普通人一樣，你對於魔法有着別樣的天賦，而且魔力也很充足，這樣的人爲什麼沒有神明選擇你當容器呢？”
“雪，你……”
雪搖搖頭：“我沒騙你，醫院的檢查結果就是白血病。”
“只是、這些年我也覺得很奇怪，”雪嘆了一口氣，又說：“如果我真的是神明僞裝的，爲什麼現在不直接動手呢，還需要等什麼？反正林峯又不在這裏，你一個人也打不過我。不是麼……”
畢航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點頭道：“確實。”
“罷了，先不談這麼多，你要是真的是神明的話，應該也是幫我們這一方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