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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越來越晚,前來悼念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剛纔熱鬧非凡的追悼會上,突然冷清下來。按全州的習慣,老人過世肯定要陪夜的,逝者的名氣越大,地位越高,陪夜的人越多。如果逝者位高權重,甚至一些地方領導都會留下來陪夜。
這種現象並沒在曹永福的追悼會上出現,很多人來上過香後匆匆離開,此刻靈堂裏只剩下曹氏一脈四十幾口人,剩下的都是企業高管,林林總總加起來不足百人。
換普通老百姓,這樣的場面夠宏大了,但對曹永福一個家族之主,一個知名企來老總來說,的確有些寒磣,畢竟這些留下來的只是他的家人和公司員工。
今天晚上祕書表現得極不高調,很主動,與平時的低調,拘謹很不一樣。做爲一名老闆的祕書,不論是企業還是政界,低調是最起碼的。
但今天他失態了,有點得意忘形,說話太多,有種無形之中抬高自己身價的味道,有時還衝着人家下命令。
換了以前他也許可以狐假虎威,可現在董事長都掛了,你還這麼做會不會招人反感?真正低調的只是曹老大,曹老大瞟了祕書一眼,偏偏祕書還自我感覺良好,毫不自知,指揮這個,指揮那個去做事。
跪在靈前的曹老大爬起來,走到外面掏出手機撥了個號,靈堂裏的祕書接到電話,馬上屁巔屁巔跑出去了。
曹老大已經上了車,又撥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英語。他的語速很快,司機根本聽不懂。
“老闆,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