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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博站起身來,就笑:“那我還真是有福了。”說着看了一眼還在甩尾的鯉魚,笑道:“殺魚這種力氣活,叔叔不然交給我做?”
“那怎麼能行?”文爸爸眼睛一瞪,心裏頗爲意動。他不喜歡這種活蹦亂跳的東西,平常要是喫的話都會讓攤販現殺,可寧博來的時間不確定,他怕不能保持新鮮,就直接買了條活魚回來,養在盆裏。準備現殺,可真到動手那一刻,還有點手抖。
鄢媽媽就更不用說了,她被文爸爸養的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偶爾下個廚房,還是給文爸爸打下手,折下菜洗下肉什麼的。殺活魚,她不敢。
“那怎麼就不能行了。”寧博笑着將文爸爸手裏的魚取下來,在水槽裏鋪了一個塑料袋,菜刀一揚,將鯉魚敲暈,大拇指食指抓住鯉魚的魚鰓,熟練的颳起皮來。邊做邊道:“大概五六歲的時候,我就和一幫小夥伴去河裏抓魚,抓來的魚啊,泥鰍啊,黃鱔啊都帶回去讓爸媽給我們添菜。”
鄢媽媽見寧博做起事來,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文爸爸,眼睛裏閃過一絲責怪,她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睛已經說出:你怎麼能讓他幹活。
文爸爸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那你的童年挺有趣的啊。”
“是啊,放學了就去村子後面掏鳥蛋,還用彈弓打鳥兒用來烤着喫。”寧博說着就笑了起來,手上卻是不慢,將魚鱗刮淨,接着用刀在魚肚上面一劃,伸手將肚腸拽了出來。這個時節魚兒肥沃,肚子裏沒有魚籽,是很好的喫魚時節。
文爸爸就笑,眼睛周圍皺紋條條,“我們那時候也是啊,我記得那時候還小,門口不遠處就有一顆長的特別高的榆錢樹,每年榆錢樹開花的時候,我們一羣小孩就爭先恐後的去摘榆錢,洗也不洗,在樹上捋一把,就往嘴裏塞,喫的那叫一個歡快。”
寧博點了點頭,笑着和文爸爸將起小時候的事來,男人的交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不大一會功夫,就開始熟練的稱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