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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一定是楊啓山出手，因爲他知道林昊是雲海市局的明星人物，受到局領導的器重和保護，像上次醫院的事情發生時，一向左右不定的沈國昌都直接表明了態度，所以市局不可能對林昊下手。
而省廳隔了一級，更不可能越權抓捕林昊，因此唯一的解釋，就是省裏的領導出面干涉了此事。而省裏領導跟林昊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中間必定有一座橋，這座橋就只能是楊啓山了。
“楊啓山，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我了！”秦雲升輕聲說道，目光閃出一絲堅毅，他必須在這一次換屆中上位，否則就會一步慢，步步慢，永遠止步於一市之中。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方中正的電話回過來了，只聽他道：“老秦，問清楚了，是朱鐵華書記下的指示，你的判斷果然沒錯。”
朱鐵華，寧江省政治委書記，跟副省長楊萬山關係密切，而楊萬山是楊啓山的親哥哥，這件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秦雲升想了想道：“老方，看來事情要搞大了，到時你得辛苦辛苦。”
“知道，這是應該的嘛，咱們兄弟還有什麼話說，但你也得趕緊跟家裏人聯繫一下，這次機會難得，一定要抓住把柄，讓楊家那邊無話可說。”
“嗯，我馬上就跟家裏聯繫，只要這次能上馬，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