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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象是覺察到什麼,起身抗議擊鼓人有作弊嫌疑。
蒙面擊鼓人故作無辜表情,半真半假自曝內幕:“我也不是有意的,只不過旁邊有人推我。一推,鼓就停了。”
此話一出,擊鼓手周圍的人做賊心虛般一鬨而鳥獸散,大家如同炸了鍋,樂得更歡了。
在這歡樂的爆點中央,“突然間的自我”並無意追究,反而大度道:“剛纔唱了歌,這次我給大家背一首現代詩吧。一動一靜與今晚天光月色相得益彰。不過,背過詩之後,要討個權,接下來由我來做擊鼓手。”
這是李璇美首次從別人的生命中聽到,大約是海子的詩《麥地》。
一首如果不愛慕海子便不會知道的詩,一首李璇美很喜愛,常用來自虐的詩:《麥地》別人看見你覺得你溫暖美麗我則站在你痛苦質問的中心被你灼傷我站在太陽痛苦的芒上麥地神祕的質問者啊當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說我一無所有你不能說我兩手空空有陣秋風意蘊豐盈,吹動身上衣腮邊發。亦或者是更深露重的緣故,總之,李璇美的思緒被風清冽,如琴絃般的扶動。
唸詩的凌志在女人心中打了個擺,心臟水晶般玲瓏剔透如夢,映見有緣人。
她認真考量的目光打量着凌志:大個子微顯魁梧,白麪孔,深藍色暗花高領毛衫。灰西裝,米色褲子,很通暢的衣着,然,卻穿一雙雪白旅遊鞋。
與李璇美喜歡男人的淨短髮截然相反,凌志穿着搭配中透露出本人骨子裏的扎翅桀驁。
誦完,凌志沒有立時轉身下場,神情落寞眼睛空落在不知道哪一個點上。